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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要闻:生命的本真

2023-04-23 12:06:23来源:红河网

◎刘玲

“太阳染红的地方/血色布满母土/一双把玩泥土的手/让生长万物的土浴火重生/在东风山谷长出一个城堡/万花筒、半朵云、印章房、牛哆啰/被一个叫罗旭的弥勒艺术大师码出/惊讶世俗手中的魔方/这个‘艺术怪才’天马行空般禅意的一挥/便洒脱一片梦幻之地。”

近年来,从弥勒走出的艺术家罗旭设计的东风韵建筑群、蚁工坊建筑群一时火爆,成为云南省旅游网红打卡地,无数省内外游客争相观摩、拍照,全国知名艺术大咖做客东风韵、蚁工坊。


(相关资料图)

罗旭的建筑艺术,奇特、天真、浪漫、自由,充满无限想象力和创意。外形酷似无数支高矮不一的酒瓶堆叠而成的万花筒,里面又别有洞天,从墙壁底部到顶部开凿的大大小小的窗孔,在不同的光线折射下,呈现出不同的色彩与光斑,抬头仰望,梦回童年,手拿万花筒,转一下一个图案,再转一下又是一个图案,有无尽的多彩世界在远方。而立在万花筒正面的“百人合唱团”,表情各异、生动有趣,有的双目微闭自我陶醉,有的双眼大睁直视前方,有的嘴巴大张引吭高歌……那些泥人感觉就是上帝造人时的随手一捏,是百人合唱团更是人间众生相。

半朵云,从空中俯视,似半朵飘飞的云自由自在,清盈起舞,半朵云里是一间陈设精致的西式咖啡吧,咖啡的香味穿过云层,弥漫天上。印章房,在大地上泼墨山水、笔走龙蛇,最后盖上作者自己的印章,一间间印章房则变成售卖文创产品及生活品的小商店。而不论是万花筒、半朵云、印章房、牛哆啰,外形都是用红砖砌成,不用一根钢筋和一颗铁钉。红砖建筑打上了浓浓的怀旧符号,似一首首20世纪八十年代的老歌从原野传来,结构上,打破了传统建筑方正的理念,圆柱、圆锥、梯形,丰富的几何形状变幻出线条的美。

在东风韵,天马行空、创意无限的艺术家罗旭,还把女人的美腿艺术化处理,由无数条美腿构成的大风车、小风车摇曳在绿草地上,是风车在转还是跳舞的美女,由自己想象,一百个人心中有一百个哈姆雷特。

位于建水的蚁工坊则是罗旭的又一建筑杰作,历时3年在一座废墟砖窑之上,通过无限创意,摇变成一座艺术栖息之地。这里是蚂蚁王与异国公主喜结连理的宫殿,是蚂蚁王与他的臣民们居住的王国,是一个五彩缤纷的蚂蚁童话世界。所有建筑群或独立或相连,或是高耸入云的塔形,或是圆形宫殿,均由特殊烧制的五孔笑脸空心砖砌成,一个个小孔象征着一个个蚂蚁洞。建筑主色调为粉色和白色,又融入了红色、蓝色、橙色、黄色等多种色系,充满了浓郁的地中海气息,阳光透过一个个小孔照射进来,与头顶的蓝天白云组合成一帧帧充满梦幻的画,随手一拍都是大片。

蚂蚁是勤劳勇敢的小动物,一只只蚂蚁无不是红尘之下终日劳碌的芸芸众生,在这个童话世界里让人联想到,每一个蚂蚁洞也是每一个在城市努力拼搏安一个小窝的现代人的梦想与无奈。其建筑艺术从实体看是古滇技艺、西方美学与建水地方特有的紫陶文化的融合,从意象看是童真、幻想、自由、诗意、憧憬的创作理念。这样的艺术特点,其实也非常直观、直白,返璞归真,颇有黄永玉大师画风的童真之味。在某种意义上,这是人生追求的循环,从童年到少年到中年再到老年,最后大家都想回到童年,回到一条河流的上游,回到发源地,回到无拘无束的生命之初,从艺术的角度回应“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人生追问。

在蚁工坊的美术馆、腿庄园,还陈列着罗旭的许多绘画作品,这些绘画作品别具一格、异想天开,却又颇有深意。这些作品表面看似荒诞不经、夸张变异,实则蕴含思想与智慧。比如几幅画鸡的作品,奔跑的鸡、下蛋的鸡、在平衡木上的鸡,此刻鸡是绝对的主角,一只鸡占据了大幅绘画一半多的比例,浓墨重彩、随意涂鸦。奔跑的鸡,让我想到了阿甘,年幼腿残的阿甘,因为笃信母亲所说的“人生就像各种各样的朱古力,你永远不会知道哪一块属于你”,才创造了生命的奇迹。每个人都可以活成生命的主角,迎风奔跑,无拘无束,自带光芒活成自我,即使渺小也不卑微。

这些绘画色彩艳丽,以红色作主基调,浓烈激情、手法夸张、联想丰富,与李白的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这大概就是艺术的相通之处:“意”“像”。

还有几幅脱离身体,飘飞在黑色夜空中的红衣、红帽图,那些衣帽脱离人体,直立或飘飞在空中,却似乎有隐身人在穿着,撑起衣帽。肉体与精神,这也是人们常常苦恼的问题,作者想要表达的或许就是放下现实生活中的种种欲望,去追求灵魂之自由、精神之自由。著名美国心理学家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将人类需求像阶梯一样从低到高按层次分为五种,分别是: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所以人的终极需求是精神之追求和自由。而这些绘画作品初看都是荒诞不经,毫不遵从传统绘画作品之规律,画家追求的是思想和精神的表达,而不注重人和物表面的写实勾勒。但又不属于典型的西方抽象画派,即:不完全使用西方抽象画技法,脱离模仿自然,只单纯使用色彩线条去进行主观表达。既不循规蹈矩,又不纯抽象只有形,倒是更像兴起于西方20世纪五十年代的荒诞派文学,荒诞的故事下,有着作者明确的思想揭示,如:法国荒诞派戏剧家尤涅斯库的《秃头歌女》。

一部作品往往留存着作者自己的影子,罗旭奇幻的艺术作品,或许跟他多彩的生活经历有关,诚如他说,是什么给了他创作的灵感,是土地、是岁月。他年幼时父亲就去世了,早早就撑起生活的重担,在瓷器厂、建筑工地当过工人,从事过个体养殖,招录进县文化馆当美工,后又考进中央美院的城市雕塑班。罗旭说他并不想刻意制造“惊世骇俗”,如果说有一天人们说他身上出现了“惊世骇俗”的东西,那么定是鸟儿错把一粒弯腰的种子无意间散落在繁花正茂的田野里。“我注定不是主流现象和追随者,而是田野间的一棵弯腰树”。

(责任编辑:袁潇楠 审核:卢秀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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